玩得好野
,像对待一个拙劣的捕兽夹。 江砚越是沉默,就证明他越是在乎。 “我在等你主动找我。”江砚声音暗哑,他垂头在那潋滟的唇吮吻,“可是你连一条消息都不肯发。” 余恙睫毛轻颤,“我要考试,你知道的。” “撒谎。”江砚的语气冷了下来,他伸手扣住余恙的下巴,“你根本就不想联系我,是不是?” 天台的风狂乱大作,吹散了余恙额前的碎发。 他迎上江砚翻滚暗涌的眼神,“不是不想,是不敢。” “为什么不敢?” 余恙的声音轻得几乎要被风吹散:“我怕打扰到你。” “也怕……你打扰我。” 这句话说的是实话,江砚的短暂消失给足了充足的复习时间。他猜测,这也是江砚忍着三天不来见他的原因。 他有他的“用心良苦”,余恙不能视而不见。 “你倒是诚实。” 江砚眼神微动,他手下的动作变轻,缓缓摩挲余恙的下巴。 他低笑,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,“宝贝,这三天我忍得好辛苦啊。” 余恙垂下眼睫,“我知道。” “不,你不知道。”江砚突然收紧手臂,把他整个人都揽入怀里,“我每天抱着你的校服才能睡得着,看着你的定位,你的课表,算着你什么时间下课,猜你在吃什么饭……”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,最后化成暗哑的一句:“我快疯了。” “手机里你的没有你的消息,听不见你的声音。我算着考试时间来找你,期待得到相同的回馈,可你呢?” 话音刚落,江砚急切地捧起余恙的脸,与他鼻尖相贴。